他当即脸火辣辣的红,凳子在垃圾桶里找到确实很值得嘲笑,这是明晃晃的霸凌,他知道,他赶紧坐在凳子上,可笑声依旧没止,还有稀稀散散。
他听见后面谈论的声音,“你说的真假,他真天天在厕所跟一个男人打电话?”
“卧槽,这不是变态?”
“啧啧啧,你咋知道人家不是娘炮,还喜欢男人,不信你晚上来我们宿舍听听,这他妈天天打,不纯纯的爱情?哈哈哈哈……”
张希浑身的血在听清他们说些什么以后,瞬间凉了下去,乃至他的头脑都跟着意外的清醒过来,他知道完了,他们怎么会知道他喜欢余醒,就单单凭着他每次打电话的声音?
“我丢,兄弟,你们都不知道,他天天在厕所里打那电话那声音,腻歪的都像刚结婚度蜜月的人,你们是没听见到底有多恶心,还跟我们一个宿舍……”
后面嘲弄的声音听的他整个人都胆战心惊,处在一种应激状态,以至他脑袋有一段有长时间的空白,不知道怎么办,孤立的他畏缩在座位上渴求用书籍把自己掩埋。
他原以为只是因为他跟唐诗瑶说了话才会遭受排挤,哪知道是他同宿舍的人在班级里大肆传着他在厕所里打电话的事。
他不敢回头,不敢抬头看,他怕看见别人看他异样打量的目光,唾弃的眼神,和嗤之以鼻的嘲笑。
他怕了,怕的是自己被他们讨厌排挤霸凌,更怕挨打,怕被人尽皆知,怕人嫌他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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