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希在假期快结束时,跟李娴问起他到时要去哪个高中读书,李娴向他这么提起,她也在斥责他的不懂事,说他如果去了他哥他弟怎么办。
他记得,他知道自己可以读高中后只是问了张宪一嘴,他要去哪个学校读书,他从没表示过自己要去那个高中读书,反正最终还是他们给他做决定,他没任何的资格为自己的未来提一个字,唯一的疑问也被他们说成他是吸血不懂事的孩子。
他们又在误会了,明明他什么都没做,又成了品性恶劣的不孝子,他想那些左邻右舍和所谓的亲戚肯定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吧,关于别人的口中他是多么不省心的儿子。
他有诸多委屈,以前他很难受,现在虽然也会难受,但不会在每次都反应激烈的反驳。
他太累了,他感觉自己没有任何力气再反驳,他有时连呼吸都会觉得很累,根本不想再跟他们发生劳累又无谓的争执。
因为他知道,没有用,从来都没有用,他顶多在他们误解和斥责时心里难受那么几下,然后再把情绪埋在心底,任由自己消化。
张希还是坚持上高中,他们说他突然转了性,第一次那么态度坚定。
毕竟他为了能上学向张宪李娴好好的保证,只要让他继续上下去,他会好好学习,他还诚恳的向他们承认了自己的笨拙,和他不如张天的聪明。
他们果然很高兴,张希知道他们同意了,所以他没再问,他也很高兴。
张宪在隔壁县城找了一个高中,他说他还专门请了那里的领导吃了顿饭,把张希和张天一起安排了进去。
张希以为他是突然的施舍好心,要送他俩去不错的高中,直到开学张宪兴高采烈的说:“东西办下来了,只要你俩去上,一年学费五百块钱,到时候一年还补贴你们一千块,等于没花钱交啥学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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