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之后,姥姥几乎再也没说过他,再说也还是会与张希争辩,在看着他又巨变要生气脸时,她会及时说:“好好好,我不说,我不说了,随你便。”
他们心底害怕,害怕他一个狠心不再需要他们,他们年老,似乎随时都能被抛弃,他们只会露出讨好的笑,像张希一样。
张希的学习成绩一向不好,这得亏他的智商不好,他想。
在校期间他除了学习上课外,因为李娴的离去也少了许多压抑,逐渐愿意与同桌同学搭话聊天,只是大多时候他是跟女生聊天。
班级里的男生基本都是吵闹起哄吹牛的那一类,或者嘴里永远挂着曹尼玛,讨论着哪个班级路过的女生内衣带子颜色,哪个女生的胸部大,他们用暴露且丑陋的目光打量着女生羞涩难堪,宁愿驼着背遮住部位走路的身体。
他们不懂女生,一样肆意讨论着女生,误会着女生,用自己的话判定着女生。
他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去,他说他们不该那样说女生,可他们只会说他装清高,他也不想改变自己去讨好他们,仅仅只是为了跟他们玩。
他只需要老老实实的上完初中,升入高中就好。
初三时,学业骤然紧张起来,每天几乎都有卷子,个个班级都在提着中考倒计时,黑板上每天都会划掉一天来提醒他们用功读书。
他的成绩中等下游,但这个中学却是整个县城排在前三的学校,老师们为了总体成绩的竞争,纷纷把压力施压给这些初三的孩子,他们代表了面子和他们自己的前程。
他依旧觉得无所谓,他做什么都觉得无所谓,他做是因为别人希望他这么做,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做,他如李娴所想,他没自己的思想,他也在混日子。
他其实除了初一时卖力读书外,其他时候都是无所谓的看着书,听着课,他不知道读书的意义,他的未来跟老师说的光明前途有着天渊之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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