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只比张希小一岁,说话却很有保证也很自信,“没事大姐,我刚才跟他说话他还笑了呢,一看就没事,就你瞎想,你看我一进去不就把人聊好了,哪那么多事……”
张希心间空落落的抽了一下,他还以为他的心没什么可以痛的了。
他近乎可笑的哼笑一声,想着刚才的一幕,他笑自己自作多情,他用拇指边擦拭不听话的泪珠,边忍住心脏压抑的抽痛,他想他们是怕他想不开自己躲屋里做傻事,还是只是进来看个热闹呢。
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,任由眼泪流,他不想想了,他累,还是好累好累,做个孩子真难,他觉得自作多情是种病,像他这么缺爱的人都会得。
但这次他的自作多情似乎不是病,第二天李娴和张宪听说这件事特意从村里赶来。
他记得那天一大早他起床,就被张娟追问今天还去不去上班,还问他要不要给那个老板打个电话说不去了。
张希很想跟她吵起来,想问她你被强迫了第二天还会打电话给那人讲你不去工作了?
但他没那个精力,他还沉浸在昨天的惊恐后怕之中,他精神不好的摇摇头,随后就看见赶来的李娴。
李娴说,张娟昨天晚上就跟他们打过电话,本来张娟是说他们不用过来也没多大事,但两人还是不放心的想过来看看。
李娴也说,听说他没事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,觉得没事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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