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醒说他在下班洗漱后躺在床上教他,那时他也躺在床铺上听着,每次他听见时都觉得他在他的身边陪伴他,好像没有距离,他们离得那么近。
张希在庆幸每次那通电话的时间段里,余醒都只属于他,他承包了那段只属于他和余醒的时间,他睡觉前反复裹着被子打滚回味。
“余醒只属于我,哥只属于我……”,为此他偷偷在心中高兴许久。
他吃完饭会坐在操场的台阶上看天上的月亮,会在行走时再次试探这个月亮,是否还在追逐着他走,像幼年那样保护着他。
月亮一样跟着他,可他总觉得跟小时候不太一样,他想,也许是我不满足了,操场上的人那么多,月亮为什么不能只跟着我,只照我身。
“到底这个月亮怎么才会只属于我,只为了我亮,只看着我,只保护我。”他苦恼着来回思索。
就像哥,他好几次在余醒有事要挂断电话前,听见有个女声喊余醒的名字,余醒那时会说他要继续工作,他有事要忙……哪怕只是工作他也羡慕在他身边的任何人。
那个女声又经常出现,好几次他都能听见,张希猜她是谁呢,是工作的同事还是私下的朋友,或许更近的关系。
那女声还曾在余醒旁边问过他,每次都在跟谁打电话,他能听见他想也不想的回答,“我弟弟。”
为什么只是弟弟,难道只是弟弟……但也确实是他弟弟。
张希再一次听见那故作亲昵的声音,他很想问那女声是谁,但这样的质问真的适合出现在一个哥哥一个弟弟身上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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