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招娣放下了手中的笔,双手放在桌前道:“我今天很闲,可以的话我愿意听听那些无人诉说的往事。”
“往事?”他现在的思维混乱,一天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了,明明都是以往亲身经历过的事,但要想时,却一个都想不起来。
他可能需要提示,他现在与那些老年痴呆的病人差不多,但他比他们好,他尚且还知道他的家在哪,只是回不去了而已。
她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,在他茫然的目光里提示,“可以谈谈你要写给的那个人,余醒。或者,你的创伤不只是于他……”
往事……有关于余哥从幼年到少年,他好像记得不是特别的多。
记忆中,他第一次见到余哥是在很小的时候,那个时候他正蹲在砖瓦房前面的地上抠泥巴玩。
有人在喊他,张希没有停下抠泥巴的手,抬起头就看见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哥哥,不太记得他的长相,但印象中很好看。
妈妈说的话他都记不清了,只记得她说,按照辈分,他该叫那个大他九岁的人哥哥。
张希看起来很听话,在妈妈没轻没重掐着他的胳膊说他怎么跟个哑巴一样不说话的时候,他还是抠着泥巴没动。
妈妈抱歉的笑着跟哥哥的妈妈说,“这小孩傻了吧唧的天天,也不知道随谁,一点也不知道识眼色,别管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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