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请问你有什么需求。”
“我想让你帮我写一封信。”
“什么信?”
“一封遗书。”
杨招娣手间的笔放下,似乎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需求,她平和的问着:“你是得了什么病,癌症,还是什么?”
他并不回答,也没有想回答,他只是想写一封信,一封遗书而已。
“是想给谁写呢。”
她明显是想劝他,也许如其他人一样,还在循序渐进的诱导他说出心底话。
“给一位哥哥,他叫余醒,是一名医生。”
“你要写遗书,为什么不自己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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