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希以为他会笑,他却没笑,缓了一会,他站在杨树下那里看了看远处,说他晚上要走了。
他哦了一声盯着脚尖没说话,快乐时总想不到有些人迟早是要离别。
他的低落显而易见,他还是喜欢逗他,至少他当时没发现动作有点像他逗他家大黄狗一样,所以他转眼忘了悲伤,嘻嘻哈哈的笑了过去。
可他知道,他留不住昨晚过身的露水,夜间的晚月,还有将走的你。
他走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,以至于在长时间里他把他与那晚的明月相联。
小时候懂得事并不多,但好奇又奇怪的事总算是很多,比如月亮为什么只跟着我走,影子是不是我的另一个□□,还有那晚的哥为什么不能留下。
好在他还小,只在长大后惋惜那些不经意的遗憾。
后来他长大了一些,似乎觉醒了什么可怕的属性,长时间觉得他以后一定是天选之子,自命不凡,认为他一定是对世界最为特殊的那一个。
事实上确实如此,一二年级的时候,他总觉得自己不用学习一定可以考的很好,像动画片里的超人一样厉害。
却因为几次玩心大完不成作业,上课有时眼睛放空走神,他被老师叫起来当众扇巴掌,让他跪在讲台下,他可以听见底下同学的嬉笑声。
他从此再也不相信什么自命不凡,他开始变得害怕,从被扇脸的时候开始,往后他常处于胆小状态,他连回家都是笑着脸,说今天上学好开心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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