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雾蒙着眼,眼里滚下泪珠看清了哥的脸,没什么表情,他立马用力点了点头,哥没看他也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奋力点头。
他真的是在哄小孩,手指不经意的擦了擦他脸庞的眼泪,“你同不同意把糖分给他们吃?”
他再次用力点了点头,心里那点不舒服慢慢消退再渐渐的荡然无存,甚至还涌现了后知后觉的点点愧疚。
余醒见他身体有开始紧绷的握着手,他温热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后颈与肩,让他身体放松下来,然后再不着痕迹的松开,“说话。”
张希鼓足勇气,上前主动把桌子上的糖拿起分给他们,小声说:“你们吃吧,其实我不小气,你们要事先问我一下就行。”
有人接了一句文化人,有人根本就不在意,他们分了糖吃也就是凑个热闹,像是经历个极小的插曲,转眼就被忘之身后。
张希记得,永远记得,他记得每件有关于哥偏爱的小事,忘掉了自己度过很多琐碎的日子。
哥那天说他本想带他去打篮球,他满心期待,但是当他刚去换掉工服下去时,余醒就被余朝华有事叫走。
后来他再回来一脸抱歉的跟他说,他今天有事,下次再带他去玩。
张希摇摇头没说什么,脑子里虽有遗憾但已是很满足,那种有恃无恐的偏爱感,让他从未有过的开心。
他也是特殊对待的那一个,也是有人爱着的那一个,他这样反复告诉自己,就可以获得无限的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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