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亮舅舅来家时的表情也十分不对,他是被舅妈的电话叫回来,正在严厉的看着他。
就好像他被同事送回家是犯了世上最严重的罪责,他的认知里并不认为那是严重的事,只不过是一个稀疏平常的顺路送回家的事情。
他们却从傍晚一直教育他到深夜,在他吃了晚饭洗澡时还在外面说着,说他天天脑子不好使,也不做好好做事,这么相信人这么笨迟早有一天会被拐卖,卖到深山里去。
夫妻两个仿佛在唱戏,一个红脸一个黑脸,都不好看,但说的津津有味。
张希听他们越说越过分,他心底有股反抗的怒气,但想着这里不是他家,他憋着呼吸忍着气,认为他们顶多说到他洗完澡,哪怕中途他没忍住,心中有的委屈也都顶着嘴说了。
可他们还是一直在责怪,好像过不去这个坎,也像是终于抓住他的错处不说到他们嘴皮子破了誓不罢休。
他办法只能被迫听着,他们仿佛只是单方面的发泄,不听他的任何辩解。
张希想着,只要他们不专门打电话再告状,他就满足了,可他没想到他们依旧自顾自的拨通了李娴的电话,在他的干笑把电话递给了他,让张希自己主动说今天做了什么事情。
他害怕李娴,他们似乎不知道,所以他尽量打着马虎眼没说,他不想让她知道,不知道是怕被她笑还是怕她,他还怕她会像舅舅一样骂他,所以她问一句他回答一句。
他脑子里在想,刚才饭桌上他跟舅舅舅妈害怕的诉说了今天在电梯的惊险,说他害怕差点就被憋死在里面,只换了舅妈的一个眼神和舅舅冷漠的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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