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在转弯之前,朝音都是这么想的。
阔别两年,朝音的变化用得上天翻地覆,但暨悯是没有变化的。他脊背永远挺得很直,宽阔的肩膀足以包裹任何一个Omega,站在谁的前方,都有十足的安全感。
朝音冷眼看了一瞬,没带一点犹豫地转身离开了,暨悯大步跨来,捏住了朝音的手腕,心里一惊。
比起在特蕾莎上精心调养的小玫瑰,如今的朝音更加瘦削,手腕细得仿佛单手能够拧断,暨悯皱起了眉,心里不悦,下意识地问了出来:“你怎么照顾好自己的?”
这话在朝音听起来多少有几分质问,朝音用力地抽回自己手腕,暨悯用力,他也用力,手腕被捏得火辣辣的疼,朝音白了一眼,讥讽道:“暨悯殿下觉得还是你照顾我照顾得比较好吗?”
暨悯一愣,随即点头,赞同意味不说自表。
朝音扭头压抑住发火的欲望,自从回国以后,几乎没有人能够逼得他愤怒到一定要发泄出来的程度了。他瞪了一眼暨悯,不准备跟他有任何多余的交流,避免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。
“我真的有话对你说。”暨悯见他要走,心情不悦,但他还是试图挽留了。
朝音脚步都不带停一下的,走得飞快。
暨悯还要拉他,朝音转头直接放出信息素,尖锐的刺如有实质直奔暨悯而来,铺天盖地的威压压得空气里的氧气仿佛变成了固体,令人窒息。
“你要说的是不是,你是有苦衷的,你是被迫的,你是因为想夺权所以不得不做那些事的?”朝音手里还捏着把枪,精致的手指转动枪把,指节红润,令人心生怜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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