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分明千叮咛万嘱咐暨夏不要相信烛凉的任何话,烛凉狠狠地伤害过他一次了,还能轻信烛凉的话,暨夏是真的太不聪明也太不听话了。
暨悯的人还在收拾婚礼留下的残局,一连串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,遇上暨悯后原地行礼暨悯也不搭理,抿紧嘴憋着一股怒火往烛凉寝殿的方向大步迈去。
太阳穴突突地跳,跳得暨悯头疼。他想不明白暨夏逃跑的原因,回想起来全是暨夏乖顺的模样,总是没有安全感,有他在的时候一定要紧紧靠在他怀里才安心。
想到此处,暨悯突然一怔。他想起,最近一段时间,暨夏很少再不安地靠在他怀里,更多时候是自己坐在一旁发呆,甚至会逃出他的怀抱。
转变的契机似乎是从烛凉欺骗了暨夏。这就能说得通了,暨夏很爱他,如同菟丝花,没了他活不下去,又怎么会自己逃跑。现在的暨夏要么躲在某个角落瑟瑟发抖,期盼他不会动怒,或者是被半哄半骗地骗上那艘意料之外的飞船,正在星际航行。
无论是什么情况,都足够让他狠狠地惩罚一顿暨夏了。
暨悯走到烛凉的寝殿前,用力推开了大门。
烛凉被软禁在卧室里,绿色的眼瞳不复从前的光亮,出神地望着窗外。听见门响的声音,他茫然地回头,发现了他刚刚正在想的人的身影。
“殿下。”烛凉起身敷衍地行礼,看上去颇有自暴自弃的意味。
“暨夏呢?”暨悯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烛凉懒洋洋地回答。他不知道暨夏现在人在哪,是死是活,最好已经死了,减少麻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