暨悯的光脑也在滴滴滴地响个不停,他埋在前线军队的暗线通过简讯同他汇报战况,甚至有没有抄送特里的内容。
他轻轻抚摸了一下朝音的后颈,弱小的Omega瑟缩了一下,热情的信息素如同水雾,钻进暨悯的毛孔。
没人能拒绝发.情期Omega的主动邀约,暨悯低头吻在朝音金色的长发上。
雪崩往往只需要一声大叫,铺天盖地白花花的雪从高山上奔涌而下,恨不得把沿路所有的石头树林花草全部带走。
一路席卷,雪崩终于停下,皑皑白雪下,覆盖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,拔了刺的茎杆被压着,只露出红艳艳的花瓣,上面还沾着几粒雪。
空气里全是白雪的凉意,还能闻到馥郁的玫瑰香味,冰天雪地里,只有玫瑰和雪依偎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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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音起床的时候腰酸背痛,差点没能从床上爬起来。管家默许他多睡一会儿,所以等到天光大亮,他才被叫醒。
“夏先生,下雪了。”管家的话比任何闹钟都更让人激动,朝音从床上弹起来,忽略掉身上的不适,光着脚就冲向庭院。
真实世界里雪花落在手背上的触感果然和他想象中的并无区别,他天然亲近雪花,就像他对殿下一见倾心。
“夏夏?”烛凉来了。烛凉开口的瞬间,朝音就感觉到自己冷得发抖,没穿鞋的脚踩在积雪地上,冻得脚趾发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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