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被我姐压在后山认罚,她这次怎地让我能见人了?”
以往明风绪受罚,直到闭关期限结束,后山是断不会有人来的,连个送食物的小童都没有。
修为至明风绪的水平,自是可以辟谷的,但他剑意轻快灵动,性子也颇肆意妄为,并不认可修士需节制口腹之欲那一套,于吃食上相当恣意。
宁宵像是了解到他此时在想什么似的,挥袖间现出为他准备的吃食,二人便依瀑席地而坐,明风绪问,“可有酒么?”
宁宵道,“有。”
“练剑之后,又这番美食,本就需美酒相配,快同拿出来罢!”
宁宵便摆手,“你此时受罚,我这般已是不妥,酒你便别想了。”
他接着摆正脸色,将自己所托之事道出,便是莫再暗闯尚象居之事。
明风绪此时听了,先是心中有所不服,但想到所承他人之情,且此时剑脉得了选拔弟子前往西洲参与隐山论剑一事,自己若再有行动,恐又为姐姐增添波折,末了便只道宁宵放心,他暂时对那病秧子所在的尚象居没兴趣。
他心中亦在琢磨,此事既然被时衍之和谢素尘发觉了,那两人肯定会想要以此做些文章,怕不是会想着伪造证据构陷于自己,但反正自己没被人当场抓住,只不认便可,两方都有说辞,谅时衍之也占不到理。
明风绪所想没错,此时时衍之便是在想如何在此事上做些文章,不过他所想的方法,自然并非是陷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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