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鬼的思维，何其跳跃。
顾青璃没辙，不得已重新踱步回去，看眼她手里的笔，点点头道：“好啊。”
“不过没有纸，你准备往哪里写？”
“这不用你操心。”许念瑶冷哼，心想自己既然说出了这话，怎么会没有准备，当即就把手伸进了口袋，“这呢！”
话说完，几张纸巾赫然出现在了顾青璃的眼前，上面甚至还印着“夜色”的字样，分明就是从酒吧里顺回来纸。
还挺轻，随着许念瑶那么一甩，竟是在视线中缓缓飘了两下才落下，惊的顾青璃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好一会儿才无奈道：“你就……拿这东西和我谈判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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