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遇没再发来任何消息。
叶囿鱼把手机塞进小书包里,偏过头对白涂说:“我去一趟厕所。”
白涂虽然假装低头玩手机,但叶囿鱼能感知到,他时刻都在注意着自己的动静。
果然,白涂听完立马就站了起来:“我跟你一起!”
叶囿鱼看得好笑。
他把白涂按回座位,一边安抚:“我是去厕所,又不是去天台。”
说完,不等白涂反应,他快步就朝礼堂后门走去。
洗手池前,叶囿鱼一连往自己脸上掬了几抔水。
他瞄了眼镜面里的自己。
又颓又丧,眼角眉梢都耷拉着,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事的是他。
也难怪白涂会放心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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