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囿鱼不太敢抬头。
每走一步,他都能嗅到更为浓重的冰雪气息。
理智趋势他停下脚步。但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,叫嚣着让他跟暴雪一同沉没。
病房前,邬母松开了手。
冬生原地舒展了两下,牵上邬母的手就往里走:“伯母,我们先进去吧。”
邬母也没说破,任由冬生带着走进病房。
房门阖上的瞬间,叶囿鱼和邬遇被彻底隔绝在外。
邬遇牵起他的手,把他带到另一侧转角。叶囿鱼正琢磨要怎么开口,整个人就被邬遇抱进怀里。
“柚柚怎么来了?”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侧。
叶囿鱼瑟缩了一下,说起话来吞吞吐吐:“就、就是……就是想你了。”
说完,他把头往邬遇怀里埋了埋,只露出一片炸毛的发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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