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、谁要学那种东西啊!
叶囿鱼慌忙按暗手机,起身就往风口跑。
他站在风口足足吹了五分钟,身上的热度才褪去那么一点儿。
第二天,叶囿鱼起得还算早。
也许是不太习惯,洗漱时他看着自己身上白底红字的标识,隐隐觉得有些变扭。
白涂从起床之后就跟在他身边,活像一尊守门神。
他把牙刷和杯子放在一侧的台上,有些奇怪:“你这是在干嘛?”
“嘿嘿嘿!”
“那不是等等要出门了……我有点激动嘛……”
白涂原地蹦跶了几下,一脸兴奋地看过来:“这是你分化后第一天上课啊!你不激动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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