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遇点点头,似笑非笑说:“的确无可厚非。”
叶囿鱼身体微颤,连耳根都染上了薄红。
他硬着头皮辩驳:“我、我当时已经二十六岁了!是正、正常需求!”
后颈一重,邬遇趁他分神,把他的软软肉捏在了手里。
这人的语气像在逗弄小猫:“对,柚柚做得很好。”
叶囿鱼怔忪了几秒,整个人红得发烫。
什、什么做得很好……
明明是那种事……
他捂住自己的耳朵,悄悄把头埋进臂弯里。
邬遇才把人从被窝里哄出来,没想逗得太狠。
他点到即止:“像你说的那样,即使那天你没有点开那篇文,后续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契机。你们总归会回到各自的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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