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想到,山脚横亘着一条河流。
心脏好像被刺了一下。
叶囿鱼掀起被角,顺势盖住了邬遇搭在床沿的手。
隆起的被褥里,他悄悄握住了邬遇的手:“我在这儿呢。”
叶囿鱼大致有了猜测。
说得巧合一点,他大概和炮灰攻在同一时间掉进了水里。
他是为了救邬遇,炮灰攻是被霸凌。
邬遇说,九岁之后就没有人称呼他为柚柚了……
邬母一开始叫他柚柚,大概就是觉察到了异同。他不是炮灰攻,却是九岁之前的叶囿鱼。
“爸、妈……”叶囿鱼顿了顿,“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叶母有点不好意思:“其实一开始在医院就觉得不对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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