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翘。
叶囿鱼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挂断视频的,只记得耳边依稀传来邬遇的轻笑。
这、这人太恶劣了!明明全都看见了,却还假装自己在抄笔记!
周六这天,叶囿鱼早早就收拾好等在校门口。他跟邬遇约的是九点,但这会儿才八点过半。
不少学生挑在这个时间点回家,来往的人一多,连带着各式各样打量的眼神也多了起来。
与之前的厌恶不同,这一次众人落在他身上的眼神,更多的是谴责与嫌弃。
叶囿鱼被盯得一头雾水。
他这两天一门心思扑在那六张试卷上,倒是少了很多八卦时间。
老三和张岸始终惦记着他大病初愈,一改之前的咋呼,生怕一个大声又给他吓病了,连打游戏都说的悄悄话。
因此整整两天,他过得可谓是清心寡欲。
早上一起床,收到的就是邬遇“醒了吗?半小时后开始”的亲切问候。即使是这样,他都还有一份数学试卷没能写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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