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那张照片里,他在面对闻星陨时,才露出过那种全然不同的……堪称温柔的神情。
方才的羞怯荡然无存。
叶囿鱼胸口像是突然梗了一口气,后退的动作也停滞下来。
脑海里,奇怪的想法转瞬即逝。
鬼使神差地,他维持着这个变扭的姿势,声音小到嗫喏:“哥哥,你能帮我贴一下阻隔贴吗?我、我看不见。”
后半句话几乎只剩下气声。
话一出口,叶囿鱼就后悔了。他不敢直视邬遇的眼睛,却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床头柜摆着几张没有拆封的阻隔贴,是邬遇随身备下的。
邬遇没有犹豫地应下了。
冰凉的指腹触及腺体旁的那块皮肤时,叶囿鱼不争气地软了身体。
早饭时,叶囿鱼谎称自己易感期到了。叶父只扫了一眼他后颈的阻隔贴就收回视线,并没有拆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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