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太累睡了一觉,醒来时就只看见他的手机。”
白涂好不容易找到喘/息的机会,连忙接话:“是的,校草一到就说想先休息,我就带他们上楼了。”
倒是解释通了,但众人的疑惑只增不减:“不在房间里……那校草去哪儿了?”
话音才落,大厅的门顺势被推开。
邬遇自若走进来:“你们在找我吗?不好意思,刚才去了趟洗衣房。”
洗衣房。
叶囿鱼几乎立刻联想到他们在房间里发生的那些事……虽然没到最后一步,但已经远远超出朋友的范畴。
阵阵羞恼涌上心头,他没敢去看邬遇的眼睛。
头顶骤然掠过一片阴影。
身侧的沙发微微塌陷,叶囿鱼走神间,邬遇已经自顾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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