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,他身上或轻或重的淤青就显得格外刺眼。
膝盖上的两大块淤青是新伤,看起来反倒没那么可怖。倒是他身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紫色淤青,从深黑色到紫黄色,看得人心里一跳。
邬遇的视线过于直白,盯得叶囿鱼不自然地挪了挪身体,他想拿过身边的的衣服遮一遮,又不好意思把手从腿间拿开。
“那个……没什么大碍的。”叶囿鱼窘迫极了,耳廓也开始发热泛红,“膝盖上没有破损,我自己喷点喷剂就行!”
整个人都开始燥热起来,他忽然就有点儿后悔。
刚才说什么也不该全部脱掉的,明明可以撩起衣摆撩起裤脚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,竟然就照着邬遇的话脱了个精光……
应急药品都放在一旁的小药架上,方便校医不在时学生自己做些简单的处理。
邬遇拿了一瓶气雾剂,目光扫过一旁的红盖玻璃瓶,在“活血化瘀”四个字上犹豫片刻,还是伸出了手。
他假装没看见叶囿鱼坐立难安的模样,自然地点了点床:“躺下,先把身上的淤血揉开。”
“不、不用了吧?”叶囿鱼吓得瞪大眼睛,一脸的不可置信,“它自己会好的,不用揉了……吧?”
邬遇也不接话,自顾拧开瓶盖,倒出一小部分搓揉开,药油的刺鼻气味瞬间在狭小的隔间里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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