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正在这时,一道纤瘦的身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,怀里还抱着两本厚重的书。
“那、那个……早上睡过头了,不好意思。”
阮阮顶着一张泛红的脸扫过全班,在看见叶囿鱼时明显一顿,随即露出一个颇为欣慰的笑容:“叶囿鱼同学愿意坐进班里听课,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,继续努力。”
与此同时,浅淡的吐息贴着叶囿鱼的耳侧散开,邬遇刻意压低了声音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——
“你以前嫌教室气味杂,申请了坐在外面听课。”
叶囿鱼脑袋嗡地炸开,耳廓一热,似乎连血液都开始回流……难怪炮灰攻总堵在班门口!
后来的四十分钟上了什么内容,叶囿鱼一句也没听进去,只记得下课铃响的前两分钟,班主任又重新表扬了他一遍,话里话外都寄托着对他的深深期望。
一节课下来,叶囿鱼的脸红红白白反复了无数次,直到张岸从抽屉里掏出两人份的早餐。
“遇哥让我带的早餐,捂了一节课,还算热乎!”张岸把早餐往他们桌上一摆,“上节课你们卡得太准,又是阮阮的课,我没敢往外拿。”
叶囿鱼没什么胃口,只挑出豆浆小口地喝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