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女士对待自己的态度很是亲昵,叶囿鱼摸不准两人的关系,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,干脆捧着水杯一口接一口地慢慢喝着。
虽然没能一觉睡回去,但好在他现在还没傻。
压在心口上的大石头似乎松泛了些。
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再也回不去。
左右他亲缘淡薄,除了那套刚拿到钥匙的新房子,并没有其他惦念的东西……!
痛心疾首,不能细想。
水杯见底时,病房的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拧开。
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大步走进来,身上还穿着令人眼熟的蓝白色校服,胸口红底黑字勾着大大的ALPHA。
叶囿鱼瞳孔一缩,视线直勾勾地落在那张脸上。
邬遇两个字蓦地浮现在他脑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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