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老三嘴快,下意识就秃噜了句:“当时叶囿鱼已经昏迷了,应该算是单方面的殴打。”
阮阮气红了脸,一连又拍了老三好几下。沉闷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,经久不歇。
赶场路上,叶囿鱼快步走到邬遇身边,字正腔圆地道了句谢。
邬遇侧过脸睨了他一眼。
恰好路过损坏的路灯,一片似明似暗的阴影中,他不太能分辨邬遇的表情。
一阵静默后,两人又往前走了十几步。
途经下一盏路灯时,叶囿鱼手上一湿,冰凉的棉柔触感从指尖传来,余光里,邬遇正慢悠悠收回手,手里捏着熟悉的宝宝湿巾。
“擦擦。”
刚才在礼堂哭完,随手抹完眼泪就被班主任带走了,这会儿经邬遇一提醒,叶囿鱼也顾不上感谢了,连忙认认真真抹起脸来。
身后,两道频率不同的脚步声依次响起,窸窸窣窣的。
“礼堂打人的事和你又没关系,你犯得着浪费这时间?”老三如是说。
“我去看看那Alpha残没残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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