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着水珠的手机递到自己面前,叶囿鱼的扭捏都变得无所遁形。
两相比较,他忽然就觉得自己也太矫情了,大家都是alpha,相互比大小的事肯定都没少做,哪至于碰一下就大惊小怪。
想通这点后,叶囿鱼飞快接过手机:“谢谢遇哥。”
邬遇的手机没有设密码,一解锁就是手机桌面。
夜幕之下横亘着或平缓或陡峭的山峰,星光点缀的屏幕上粲然映出数道连绵的白——是雪山。
将白雪铺就的山峰收入眼底,叶囿鱼蓦地就想起今天换座位时他嗅到的那一丝凌冽。
微妙的思绪一闪而过,他正想揪住,水流声就着邬遇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:“你是要打给叶伯母?”
脱离思绪的叶囿鱼怔愣片刻,随即点头:“我忘了行李箱的密码。”
邬遇没再说什么,叶囿鱼点开通讯录找到叶母,视线落在那个全然陌生的号码上,嗯?
这和他手机里的分明就是两个号码,连归属地都不一样?!
叶囿鱼按下电话,那头很快接了起来:“喂?阿遇?找伯母有什么事吗?是不是柚柚又闯祸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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