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遇弯下腰,指腹自刀刃划过。鲜血瞬间从绽开的皮肉里溢出,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,顺势握上了染血的刀刃。
叶囿鱼心下一紧,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。
药效还没过,他浑身犯软,每走一步都要重新控制平衡。
短短几步路,每一步都像跨越世纪那样漫长。
陆帆航的手腕正极诡谲地扭曲着。
半截刀尖没入他的手臂。
叶囿鱼眼眶发红,整个人扑倒在邬遇身上,身体和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同时崩裂。
眼泪接连砸在邬遇的前襟,很快就晕湿一大片外套。
他呜咽着想要开口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叶囿鱼浑身颤抖,身体正以极不自然的力道紧绷着,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刺激。
邬遇心脏绞得发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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