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险。
差、差一点儿。
四人回到教学楼时,已经放学快半小时了,依然有少部分学生活跃在班级里。
叶囿鱼挑了离三班最近的东厕。
他从水池下方拎出黄色的标识牌摆在一侧的门口。
邬遇从隔壁储物间拿来了两把拖把:“我问过阮阮,不需要太细致。”
定期依旧会有专人来做清理。
本质上只是在小惩大诫。
叶囿鱼点点头,如临大敌地从蓄水池接了根水管:“我先进去,哥哥在这儿帮我开水。”
邬遇还没说话,身后的走廊上就传来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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