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的流程,叶囿鱼一句也没有听进去。
耳边,嘈杂的议论声一阵接一阵地敲击着耳膜。却又像始终隔着一道屏障那样,听不真切。
叶囿鱼放空地盯着舞台上纷至的身影,他忽然惊觉——
他好像没有任何目标。
过去二十六年里,他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活着。
他没有父母,也没有关系亲密的挚友。
他和周遭的每个人都维持着最表面的关系,大多数时候,他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刚来到这个世界时,他其实算不上惶恐。
但现在,他突然感到惶恐。
邬遇有他的方向和目标,未来会是光明的坦途……那自己呢?
自己和邬遇就像是两条永远不会有交点的平行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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