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倦：小丑竟是我自己。
他眼神一下变得莫测起来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，眉眼间都和善了许多，往小球那边走了两步。
莫名的099感觉到了一丝危险，一下飞出了几米，大喊着：“你想干什么？啊？本系统可是卖艺不卖身的。”
顾倦伸出的手一僵，脸上的笑容更深了，语气温柔带着磁性，像是一个邻家大哥哥一般。
“我不买你，我来问问，你这钱还收回去啵？”
“若你愿意绑定系统，这钱便是你的入伙费……呸，不是，奖励你的参与费。”小球躲在角落里，喊着。
“那任务没完成有什么惩罚吗？”顾倦摸了摸鼻子，眼里的兴趣越来越浓了。
“没有，任务失败，直接回到现实世界。连续完成几个任务以后，便可以得到百亿奖励。”系统飞快回道。
“这样啊，那我的任务是什么？”
“这个，你绑定就知道了嘛，反正不会让你做违法犯罪，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了，我们可是正规的系统。”系统有些支支吾吾的回道。
顾倦沉思了半晌，语气低沉磁性：“来吧，红球，我愿意绑定系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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