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梓卿来的很快,白辞星蹑手蹑脚的下了楼,推开门时除了一涌而入的月光还有男人高大的身影。
一阵暖意涌了上来,男人的眼瞳被月色照的很亮,形成乍起乍落的光。
白辞星一路小跑上去,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在他面前停住,内疚道:“对不起,这么晚把你折腾过来……”
“走吧,回家。”男人什么都没说,很平静的伸过一只手牵住了白辞星的衣袖,将人带上了车。
俩人回去之后白辞星也还是睡不着,他靠在卧房的床头对徐梓卿说:“我想喝点酒。”
徐梓卿马上出去拿了瓶红酒进来,直接倒了两个杯子,“我陪你。”
白辞星跟喝白酒一样的干杯,徐梓卿则是一口一口的抿,红酒的后劲很大,三杯下肚,他就有点上头了。
跟夜色那晚一样,喝多的白辞星像个小孩子似的辟哩叭啦掉眼泪,一边哭一边抱怨,“我老是做噩梦,我讨厌失眠,我为什么老是做噩梦……”他哭了很久,直到睡过去时,脸上的泪痕还没能完全干透。
“因为……”
徐梓卿放下酒杯,嗓子眼忽然滞涩到只吐露两个字,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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