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辞星誓死守卫贞操的举动下,徐梓卿终于被迫妥协的在眼睛上蒙了一条纯色毛巾。
徐梓卿没有白辞星想的那么污,他只是觉得白辞星腿受了伤,自己一个人洗澡确实不太方便,这才想要主动帮忙。
白辞星战战兢兢地脱衣,冲澡,换居家服,然后又被徐梓卿稳稳地抱回了卧室。
徐梓卿拉上窗帘,挡住涌进来的银色月光,正要出去时就被他给喊住了,“你、你睡在哪里?”他并不知道喝醉那晚徐梓卿没有碰他,而刚刚一路上来时也并没注意到这套小别墅里有其他客房。
徐梓卿和徐正华各住一套别墅,他故意没有买带客房的,就是不想有人在他这里留宿,而第一次破例是为了白辞星,这一次还是。
“睡哪?”他勾唇一笑,一步转身单膝跪到软床上,倾身上前将病号白辞星压住,缓缓道:“睡这里,可以吗?”
徐梓卿的眼神很勾人,白辞星不敢多看,他怕自己被美色迷惑而失了原则,尽管这个男人飞奔过来救他,他真的很感动,但也就仅止于此。
白辞星磕磕巴巴的躲避着徐梓卿想要贴上来的薄唇,“不、不可以,你你你爱睡哪睡哪。”
“那你还问。”徐梓卿手肘撑着床板又站起身,随手关灯离开了房间。
白辞星在夜色下望着厚窗帘透出来的淡淡微光,嗫嚅道:“徐梓卿……那碗面……挺好吃的。”
次日晨。
白辞星意外睡了个好觉,醒来时感觉小腿的疼痛已经消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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