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辞星听了一堆徐梓卿对自家老爸吹的彩虹屁,嘴角一撇,别别扭扭的打开房门老牛拉车似的走了下来。
他这一觉睡得天昏黑地,脑瓜顶拱起两撮呆毛跟兔耳朵似的支棱着,但他本人并未发现,一路来到沙发旁,眼珠子就直愣愣的盯着那两盒给他的东西。
刚刚徐梓卿没说是什么,他就越发好奇起来,臊眉耷眼的往厨房里看了一眼,见白烈正哼着小曲从冰箱里拿东西,什么深海黄唇鱼,加拿大象拔蚌,法国贝隆蚝,就连上次拍卖会上拍到的白地菇都给掏出来了。
“……”他忽然间觉得白烈之所以能跟徐梓卿看对眼,并非是老丈人看女婿,到更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。
他暗戳戳地嫉妒了一下,那白地菇他想吃很久了,普通超市根本买不着,只要一问世,必定都是以拍卖的形式才能拿到手的,亲儿子想吃个蘑菇还得沾徐梓卿的光!
白辞星越想越气,至今都还记得当时老爷子看他的眼神,“你咋什么都想吃?吃货!”
他凶狠地瞪了徐梓卿一眼,眼下他大气不敢喘,小气不敢出,也就能在眼神上使使劲了。
白辞星打了个哈欠往间隔徐梓卿差不多一米的地方一坐,长腿一伸,自顾自的倒了杯茶,端起,送入口中之前咕哝了句,“拿的什么啊?”
徐梓卿知道他在询问自己带了什么礼物来,不由得轻笑出声,无论怎么张牙舞爪,脾气暴躁,也还是个傻乎乎地软兔子。
他微一挑眉,抱臂环胸的低语了一句。
“噗——”白辞星喷了,一口上等龙井就呛到了他嗓子眼,他捂着嘴开始剧烈咳嗽。
徐梓卿见状立刻坐过来帮他顺后背,尽管隔着睡衣,也还能感受到徐梓卿掌心里传来的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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