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梓卿:“……你想去就去吧,明天再来上班。”
白辞星连早饭都没敢吃,嘁哩喀喳的换了自己那套衣服就逃出了门,担忧了一宿的米渊在第29次拨通电话之后终于等到了他的回应,还没等他开口,米渊就急吼吼地喊道:“少爷,祖宗,你可算是接电话了。”
“干嘛。”他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,无精打采的模样与昨晚在夜色的浪劲儿半点都挨不上边。
“什么我干嘛,我要问你干嘛才是,昨晚我回家之后眼皮就一直跳,给你打了多少遍你就是不接,还挂我电话。”
“那不是我挂的,是老流氓挂的。”白辞星鼓着嘴巴老实的回道,他甚至还脑补出昨晚俩人的战斗场面肯定很激烈,以至于连电话都顾不上接了。
他仰天长啸,爸爸珍贵的处男身啊——没了。
米渊没太反应过来,呆怔的问了句,“啥?啥玩意?”
白辞星想要跳楼的心都有了,并没有什么心情再继续跟他废话,“我跟你讲,徐梓卿的套路比齐天大圣的七十二变还多,我现在身心俱疲,不跟你说了,车来了。”
他挂断电话,张口报了句“市人民医院”,然后就迅速上了车。
车子开的很快,车窗外的风景变幻莫测,悄无声息的被镀上一层暖色,烈阳攀窗而入停靠在他胸前,与白辞星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,他忽然觉得这光有一丝讽刺的意味。
啪的放下挡光板,他恼怒的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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