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存在的形势从来都不以时间来衡量。
白辞星扯动了一下嘴角,轻声说道:“要你,要……徐梓卿。”
白辞星的重感冒在经历了一夜的剧烈运动后,彻底消失无踪。
清晨,徐梓卿被床头的闹钟准时叫醒,白辞星的长腿还攀在他的腰上,他想试着起身却被人更用力的勾住了。
“干嘛去?用完就想丢开吗?”枕着他手臂的人抬眼看他,不满道。
徐梓卿勾唇一笑,在白辞星额头印了一个吻,“金主要工作,不然怎么养小米虫?”
“那我去找米渊玩了。”白辞星放弃撒娇,收回长腿,揉着眼睛坐起身。
“嗯,去吧,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白辞星人逢喜事精神爽,他昨夜迷糊是真迷糊,可脑子没烧坏,徐梓卿对他一点一滴的好他都记着。
从小到大,除了白烈,徐梓卿算是对他最好的一个,或者真要比起来,徐梓卿要更细心一些。
他大刺刺地往米渊车里一靠,墨镜扣在脸上,窗外的日光顿时成了一个黑色的小圆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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