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梓卿连夜请来了家庭医生,医生给白辞星打了退烧针又留下一盒感冒药,嘱咐最好每隔两个小时量一次体温,因为高烧是很容易反复的。
白辞星裹着厚被躺在床上,白净的面庞附上一层惨淡的灰色,看上去整个人都没了精神。
窗外,雨帘迅猛,裹着强烈的冷风不断拍打在窗沿上,犹如峡谷效应般令人恐慌。
徐梓卿自然是一分钟也不敢离开白辞星的,他靠坐在床头,时不时用手背去探一下对方滚烫的额头。
昏迷中的白辞星被灼热炙烤,就连口鼻呼出的气息都能烫熟一只鸡蛋,徐梓卿体温偏低,光洁的手背上清凉舒爽。
白辞星咕哝一声,下意识地抓住了他,意识并不清醒的拉着那只手往额头、脸颊贴,最后从脖颈处一路下滑送入了衣襟中。
“辞星……”徐梓卿接触到他灼烫的肌肤有些受不住,他试探着动了动,想要抽回自己的手。
白辞星自然不肯,半闭着眼使尽吃奶的力气去拉他,他越躲,对方就越使力去拽。徐梓卿的手臂被迫贴在白辞星发红的脸蛋上,一点一点的去感受那份炙热。
白辞星像是快速跌入深渊的一只雏鸟,昏沉的意识里闪现出一堆凌乱交错的片段,那些过往的苦闷、孤独,凝聚成一双巨型手掌,无情的把他往深谷里按。
忽然间,断崖上出现一缕光,如从天而降的神祇挥开巨掌拉住了他。
“徐……徐梓卿……”白辞星嗫嚅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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