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肆柒起床的时候发现超人的血量往下掉了一小截。
但他的血条真的太长了。普通人的致命伤到他那里只能磨掉薄薄一层血皮,自我回血速度也快得离谱。裴肆柒看不出他有什么被奶的必要,转身就去关心自己捡回来的小帅哥了。
他真好看。小姑娘托腮怔怔地想。稍显苍白的脸色淡化了他眉眼间的锐利,才显露出属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独有的青涩与朝气来。裴肆柒想起昨天给他清理时看见的,久经训练的完美柔韧的少年躯体,热气又开始在脸上升腾。
想什么呢裴小七!小姑娘在心里尖叫着捂住了脸。人家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!和你师侄一个年纪!他还是你的病人!
想到最后这点,小姑娘什么激动害羞都冷却了。
她又想起昨天少年被她从火海里救出来,被折磨得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模样。
裴肆柒低下头,把饼干碎泡在牛奶里搅化,先试着给他喂了点水。
还好还有吞咽的本能。小姑娘松了一口气,把已经准备好的长针收起来,很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喂了一小碗牛奶饼干糊。收拾完了准备出门,托尼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“父亲。”小姑娘一边接电话一边戴围巾:“我正要出门......有乖乖穿暖和,你看。”
她在镜头前转了一圈。虽然深厚的内力让这种程度的寒冷根本无法威胁到她,但众所周知,有一种冷叫做家长觉得你冷——她乖乖地顺从父亲穿得又厚又暖和,整个人被簇拥在毛毛里裹成白嫩嫩的小团子,望过去的眼神又乖又软,看得视频那端的老父亲又开始手痒了。
我女儿天下第一可爱!
“我不在家有没有认真喝药呀......药田没关系,白露会帮我照顾的......他才不只是一只鹿,白露可聪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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