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塔克直接开着显眼无比的跑车去了银行。
就像每一个纽约富豪一样。他从车上下来,西装笔挺,一手拎着银色手提箱一手打开车门让他可爱的女儿从车上跳下来。她的女儿穿着漂亮的公主裙,踩着小高跟,手里抱着遮住小半张脸的粉色兔子玩偶。后面跟着一个白人一个黑人,两个身材壮硕的不起眼的保镖。
他们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走了进去。就在他们踏进银行的同时,斯塔克说:“Jar,帮我屏蔽这个区域的所有信号,就算是军用卫星电话也别想打出去。”
“我们的计划是什么?”保镖一号压低声音问。史蒂夫抬手把帽檐压得更低,警惕地打量四周。托尼回身惊讶地反问:“计划?我的计划就是——无论他们藏得有多深,直接轰出一条路。”
“现在这栋楼已经改姓斯塔克了。”
亚历山大·皮尔斯正站在冬兵面前。他评估着武器脸上露出的动摇和迷茫。在他给了武器一巴掌之后,后者依旧迷茫而渴求地问他,桥上的那个男人是谁。美国队长。他在心里轻蔑而不耐地想。这么多年过去,巴恩斯的脑子里还是固执地留着那个阴魂不散的史蒂夫·罗杰斯的阴影。他拖过凳子坐到武器面前和他平视,用自己最令人信服的口吻说:“你做的事情是在为全人类造福。你塑造了这个世纪,现在我需要你再做一次。”
“人类社会现在处在秩序和混乱的临界点,明天早上我们要推他一把,但如果你不完成任务我就没法动手,九头蛇就没法给这个世界应有的自由。”
武器露出动摇的表情。但他依旧说道:“.....但我知道他。”
皮尔斯失去了耐心。
他站起来冷漠地说:“给他准备洗脑,重新来过。”
一旁的科研人员走上前去,把武器按倒在禁锢椅上,给他带上了口球防止咬到舌头。无感情的作战机器在此刻第一次显露出明显的情感波动——他的胸口急剧起伏,呼吸急促,露出恐惧和痛苦的神色——
研究人员开始操作那台洗脑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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