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先生望向季辞,就好像少年是某种极珍贵的宝物,是他全世界最最疼惜的人,爱他远胜其余一切。
——那是没有界限、没有分类、没有标签的爱。
她并未说出来。有些事情,还是等当事人自己慢慢去发现比较好。
无论是上午在古堡,还是下午人类世界中的派对,许游都没有出现。这次季辞倒是提前知晓,因为许游说了,等聚会结束以后,才轮到自己的时间。
导致季辞跟朋友玩儿的时候都神游天外,总惦记着时间,比客人都期盼快快结束。
好不容易等到九点半,一群平日里能疯到凌晨一两点的大学生在主人毫不留情的“赶客”下纷纷离开。
宁延年和小温是最后走的。前者比他们都小,没成年,不能喝酒,不过玩得太快乐,激动得好像已经醉了,抱着季辞一遍又一遍:“生日快乐!日日快乐!天天快乐!”
季辞光“谢谢”就至少说了六七遍,无奈地让其他同学陪着他一块儿。
小温左看看右看看:“接下来,是等他?”
这个“他”是谁,不言而喻。季辞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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