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西亚从风衣的内袋中拿出一张纸条,踌躇片刻,绕到床头,递到主人手中,全程都垂着眼睛。
季辞接过来,注意到了他的异常,笑道:“怎么不敢看我?”
“……”
他没办法——他要怎么解释呢,哪怕几百年的服侍与追随间已经见过无数次,但每一次每一次他看见刚入睡或醒来的先生时,都有怪诞的罪恶感。
如同不知情的凡人窥探到神明的秘辛,犯下罪无可赦的僭越。
尽管低着头,却好像冷汗都要下来了。季淳知他脸皮薄,孩子们总是这个样子,经不起几句玩笑;弯弯嘴角,不再打趣,展开纸条。
纸条上铅笔写得很轻,笔迹杂乱,需要花一点功夫才能辨认出来。
「埃隆」
——一个名字。
除此以外,空空如也。
季淳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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