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被猛扯住的林一然,挑了挑眉毛,玩味地看向胸膛不断起伏,像是气得不轻的白逸尘,双眼扫过对方顺滑的黑发,在白手套的位置特意停顿了片刻。
故意调侃道:“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拽掉你手套,就觉得……从此一见倾心,要找我负责,不想让我离开了吧。”
白逸尘慢慢抬起脑袋,深深看了林一然一眼,瞳孔深处是林一然看不懂的深邃与复杂,捏紧的修长手指间颤动了两下后,才猛地松开。
复又低垂下了脑袋,粗重的呼吸声也渐渐清晰起来,左手克制地捏紧右手,甚至连青筋都绷起来了。
木桌旁,几杯凉酒下肚的米尔博,还不明白气氛怎么突然这么僵持了,但看一直悉心呵护皇的矜贵男人,像是被气得不起,便大着舌头劝解道:
“逸尘阁下,皇他事情多,不是故意疏远你的,你、你放心,你的机会还有很多!”
林一然本来还疑惑白逸尘怎么反应这么大,但看着像是唱双簧一样的米尔博,轻轻重复品味“机会”这两个字。觉得这八成又是,白逸尘引他入瓮的一场苦肉计了。
但他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也没什么意义了,不如抓紧时间去处理失火案。之后,再取些里诺币还给白逸尘,结束这段莫名的纠葛。
米尔博见皇起身离开了小酒馆,为了让对方从轻处罚,便也收拾了下东西,急急跟上去。
但在临行前,还是冲着请客的白逸尘叮嘱一句:“这、这、皇嘛,就得多宠宠,说不定他嘴上说要离开,实际上想要你挽留呢?感情总是会让人变得敏.感脆弱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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