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林一然并没有因为托斯克的模样而迟疑,双眸沉淀了所有的笑意,抛下冷冰冰的一句话:“那你应该记得多学习下,‘侍’是什么意思,再决定下次要说什么样的话,明白了吗?”
衣着整洁平整,时刻注意形象的托斯克,似乎是第一次被这样说,他紧紧闭上了双眼,身体微微抖动着,白色的牙齿更是咬紧了下唇,似乎是在克制着心底蓬勃升起的情绪。
林一然看着像是气得不轻的托斯克,反而歪着脑袋恢复了笑意,轻轻拍了下托斯克的肩膀:“你以前办事都很不错的,以后记得不许像刚才那样说话办事了,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。”两个字像是从托斯克的牙缝中蹦出来的,鼻孔也微微伸缩着,仿佛是失控的怒气顺着这两个洞蹿出来了。他的双脚像是被难堪钉在了原地,只能目送着皇带着人光明正大的离开。
可在林一然走了没两分钟后,恼怒的托斯克像是想到了什么,奇异般地平静了下来,捋平了衣服上的皱褶,朝着街边一个不起眼的驼背男人轻声说:“计划有变。”
——
林一然带着米尔博排查了两个一米七的大胡子后,就觉得这种寻找效率还是太低了。
便又进而询问了米尔博一些细节问题,期待能进一步缩小寻找范围,但这几天喝多了的米尔博,记忆就像是浸泡在水中,变得模糊不清,实在是交代不出更多的有用信息了。
仿佛再多的计谋与心机,在对上米尔博这种拖后腿的选手,都派不上什么用场了,就像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。
林一然看着急出一脑门汗,心虚地瞥向其他人的米尔博,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出了另一个办法:“这个帮你买彩票的人,还有没有其他朋友,或是来往密切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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