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周围活跃起来的麻衣鬼,幽幽晃荡的鬼灯笼,以及新郎官鬼冷漠的背影。
加上身体感觉到的凉意,刚才磕碰到的痛觉都不似作伪,众人一时无法相信这一切只是梦境。
人群中娇.小的栾雪萦,倒是很快相信了“寸头男”的说法,因为对方笑起来和“鸦”太像了。如果是“鸦”说的话,不管多离谱,她都能相信。毕竟她也亲眼见证过对方不少离奇操作。
渐渐虚幻的身体,告诉栾雪萦她的信任没有错付。即将逃生成功的喜悦,让她的勇气慢慢回归。
大概是近朱者赤,回想起“鸦”一次次救人事迹。栾雪萦心底升起了莫名地冲动,借着身形的优势,穿过麻衣鬼的封锁圈,伸手拍了拍扫把头男,试图唤醒不太正常的同伴。
可她的右手刚搭上去时,整个身体变如同虚浮的泡沫,彻底逸散消解了。
——
河源村的阴气越发浓重了,清醒的任务者甚至能感觉到,冰凉粘腻的气流拂过身体。在超浓度阴气的影响下,众人对身体的掌控力也慢慢虚弱,只能呆滞地躺在地上,试图减缓身体力量流逝的速度。
整个任务世界的环境已经越来越恶劣了,对他们来说,从幻境中逃离,无疑像是从龙潭逃向了虎穴。
但他们的悲伤情绪也没有持续多久,因为在宁静的河源村中,“叮铃哐啷”的盖房声,和“笃笃”的砍树声格外清晰。
这平时令人烦躁的噪音,却令任务者们迸发出些许期待。因为鬼怪是不需要砍树住房的,有这些施工声,说明是有人类生活的痕迹。尽管大家躺在地上不能动弹,但心中获救的希望也多了几分。
滴答滴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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