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行动迅速,渴求速战速决的林一然,白逸尘只是一味的格挡几人的进攻。
他先是一个闪身塌腰,躲开了守卫狠戾的刀势,随即长腿化鞭直接踢飞了侍卫劈来的长刀。几个闪转腾挪间,又空手夺去了朝他攻来的两把长刀。
其他手拿弓箭的守卫见同伴不敌被击晕,纷纷趁林一然还未出声时,搭弓射箭,意图挽回些守卫们的形象。
可事实证明,白逸尘迅速找到了弓箭手们的弊端,他一边将两把长刀舞得猎猎作响,抵挡住了来袭的长箭;一边朝着低矮的围墙靠近。很快就借着围墙的掩护,摆脱了弓箭手们的攻击。
此时此刻,被控制住的泽德伯尼公爵,也很清楚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,不管皇的手中是否掌握着他与子爵的犯罪证据,眼下他率人袭击皇是不争的事实。
如果他就这么被皇带出公爵府,那等待他的就只有结实的铁窗了。
泽德伯尼不甘地抿紧了嘴唇,用眼角余光打量着不按套路出牌的林一然,心底也隐隐浮现出了一丝懊悔。
他自以为收买了皇的近侍托斯克,就从此掌握了皇的行踪,笃定对方一时半会不会来公爵府,才酿下了此时的祸患。
想着他私底下的布置,泽德伯尼公爵心底安稳了几分,暗暗安慰自己,他此刻也还是有机会的。于是泽德伯尼假意被懵了,安静地跟着林一然朝公爵府的大门方向走去。
但在路过一间蓝石砖堆砌的房间时,泽德伯尼公爵猛地从怀里取出一瓶暗橙色的小药瓶,朝林一然的右手处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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