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兴许是“现在”两个字,标注了这份保护的保质期,显得这份关心多了几分意味不定。
车厢内的林一然轻轻搓了搓软绵绵的绒毛指尖,对这份有期限的承诺没有评价什么。
相比较飞蛾扑火般的炽热冲击,他更喜欢在有来有回的试探中,弄清楚对方的真实意图是什么。
更何况,他也不是娇弱的藤蔓,渴望汲取他人的保护。他的本意只是想对白逸尘说:既然那些人的目标解决他。不如放出他还安然无恙的消息。到时,那群人肯定会按捺不住,再次出手的。只要他们体现布置好陷阱,就能来个漂亮的瓮中捉鳖。
不过,既然白逸尘愿意出手,将这群人缉拿在案,也能帮他省下不少时间和精力,那他没必要生硬地拒绝对方。
“多谢阁下的好意,这件事就有劳你去处理了。”林一然的目光扫过一旁吃瓜看戏的酒保格罗杰伊,唇角漫不经心的掀起,“不如将我放到前面的十字路口处,我想在你查探线索的这段时间,去看看盛名在外的月亮花。”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通报给酒保他查案具体进度的人,是用带着月亮花香味的信纸传递消息的。
而他心底也莫名产生了种预感,这人可能不仅是失火案的幕后推手,还可能与灰绿衣服的人有些关系,毕竟两者的幕后组织者都很了解他的行程,让他想忽略两者之间的联系都难。
虽然林一然已经规划好了之后的行程,但放他通行的关键人物——白逸尘。
却只是安静地靠在马车壁上,顺带阖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眸,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,被白手套包裹的双手,紧握在一起置于下腹部。
像是用在无声的沉默反驳他刚才的提议,完全没有一点通知马车夫停车,将他放下去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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