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诺的问话一响,糜稽细长的眉眼立刻闪过一道精光。
“是夭夭送我的玫瑰果,吃了身上的伤立刻就痊愈了。”
“可厉害啦,不信你们看看我的背,一点疤都没留。”
说着话,他伸手就要解衬衫上的扣子。
虽然那些扣子,就算他不去解,也快蹦飞了。
这里要都是家里人,糜稽脱上衣也就脱了,关键是家里这不是还有一位客人吗?
还是一位女性客人?
“好啦,好啦,我们知道啦,衣服穿好!”
席巴赶紧阻止这个脱线的儿子。他都恨不得亲自上阵,把他的扣子给扣上了。
糜稽小声嘟囔着埋怨了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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