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是真的老了……”
虽然爆发期的战力依然强势，但老喷这个体力确实已经大不如前，换做过去，这点战斗对他而言连热身都算不上。
老喷下意识的苦笑。
然而不等他又再度开始自怨自艾，陈牧下一秒立刻话锋一转。
“但你看：你这不还是很能打的嘛？”
老喷一下怔住了。
陈牧微笑着看着他，眼里的赞许仍然和两百年前一模一样。
那一刻，老喷的眼中微微湿润了。
是啊，他还是很能打的！
这简单的一句话，一下帮他找回了丢失近百年的自信与斗志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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