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得见校尉之凶悍忠勇,方知世间愚夫之言不可尽信啊。”
廖固连忙摆手,谦声道:
“我本是戴罪之人,幸得陛下怜我苦劳,不曾追究,命我阵前效命,我自然是要誓死效力,不负陛下圣恩的!”
“哎,校尉何必如此!昔日容州之战,难道不是已有定论了吗?云军仗着大军气运异象,使我军士气低落,军心不再,可谓是胜之不武了!”
“就是,就是!校尉当初能够在云军攻势之下,坚守容州城十数日而保证麾下士卒不散,已经堪称是天下名将了!”
廖固被众将围在中间,各种或是真心、或是假意的恭维之言穿入耳中,顿觉心中酥酥麻麻,舒畅得不行。
此前廖固,背负着一战尽殁西南边军精锐的名声,让他在军中名声几乎臭不可闻。
更有一些将领,是抱着踩一踩这位,昔日的军中大帅的阴暗想法,甚至当着他的面,毫不避讳地说出蔑视戏谑之言的。
这般被众人围着恭维的事情,他已经许久都没有体会到了。
想到这里,廖固微微睁开双眼,下意识地朝旁边望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